我盯着她看,她的长发散乱地贴着背,汗珠顺着锁骨滑到胸口,闪着光,腰肢扭动时像条蛇,柔软又有力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上班像个木偶,老李还是那副色眯眯的德行,眼神在我身上转,可没再动手,估计是怕我豁出去告他。
“她跟自家人都是这样说话的,你别见怪。
可可对母亲的记忆模糊,只记得她尖锐的嗓音和浓烈的香水味——那种气味让她恶心。
而她在毕业时,理所应当的被世界树公司招入麾下,以扩充人才应对愈发严重的泰坦危机。
夜晚,我曾注意到她翻开《禁忌之欲》,但只读了几页便放回书架,表情平静,看不出波澜。